出来的。还真是……敢作敢当!
莫卿想了片刻,挑挑拣拣,拿了个最上得了台面的理由回她,“你从来不叫我师尊。”
“你也没有教过我!我叫你做什么?”花锦觉得莫卿不单心坏,似乎脑子也不大好,没听过无功不受禄么?还想做她师尊,想得倒是美!
莫卿被她揶住,不过好在这些天的相处她也习惯了,和一个屁大点的孩子较什么劲呢!“那你需要我教你么?”
“不需要!”花锦回答的十分干脆,这女人今天晚上实在太古怪了,不对是最近几天似乎都挺古怪的,干嘛对她这她这么好。古语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两人一路上再无多余的话。
“你怎么还不下来?”莫卿低头看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眉头蹙起,她承认她刚才确实又被花锦气到了。现在连带着看她都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花锦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眼睛竟然比月色还美上三分,一望无际,深不见底,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她恍惚间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自己寝殿,连忙从莫卿身上跳下来,为了掩饰尴尬还轻咳两声,但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花锦本来还想同她说声谢谢,可转眼人就不见了,只剩下一抹青色的影子。她无奈的耸耸肩。你看可不是她不尊师重道,明明就是你莫卿不给她这个机会嘛!
海升殿内,“大师兄怎么突然想到来我这里了?”
莫卿坐在南风对面,手执白子,先发制人,南风手执黑子,紧随其后。
“你命节已现,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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