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谁敢对我孙孙下毒?谁下此毒手?”
何不见闻言立刻了然,知道这位就是孔承嗣的那位曾祖了。
孔长老的目光如炬,当即锁定在越荒州身上。
何不见走出两步,主动道:“孔长老,令曾孙并未中毒,只是与我打赌服下了一种丹药。此丹药能使体内的丹毒染色并显现出来,只要彻底排尽丹毒,孔承嗣就会恢复原状。”
“这并非毒药,反而是让令曾孙正视自己的灵药。”
孔长老面色阴沉,看都不看何不见一眼,反而对萧淡水道:“了灭,你是戒律堂首座,这两人打伤我亲亲孙孙,小小年纪如此恶毒,总要给我个说法!”
萧淡水双手背后、身姿挺拔,漠然道:“我却是没看见有人对孔承嗣下手,只看到你的手下对我太无宗的真传弟子下手。”
“该给个说法的,是你。”
语毕,萧淡水伸出一只手,手中横握着一把插在乌金色剑鞘中的剑。
萧淡水周身气息都未变,可当他横剑于前那刻,孔长老脸上居然闪过惊骇之色。
“这短你是一定要护?”孔长老语气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
萧淡水道:“彼此彼此。”
孔长老怒极,他伸手一挥,那之前动用盾牌攻击越荒州的护卫浑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竟是直接被孔长老碾碎了全身骨头。
那护卫之前便因法器被萧淡水废掉而神魂受创,如今浑身骨头断掉,当场呕出几口带着碎块的血,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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