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徐云承却是纠缠不休:“我问你,你可知你写的这是什么?!”
“……何必这般的凶我?”燕绥淮委屈起来,可遮掩至这时他那满腔情思已是翻了江,只不愿再瞒,破罐子破摔道,“哈……你觉着能是什么?!肺腑之言啊!”
“肺腑之言?!你可是疯了么?你不久前还道你爱慕意清!”
“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要我跑到你跟前说其实我同你说了诳,其实我朝思暮想的皆是你么?难不成要我将满腔相思意全都亲口说出来么?你只会如同今儿这般质问我个没完!”
燕绥淮说罢,曳行朝徐云承挨近了几分,却见那人惊恐地连连后退。
“你——怕我?”燕绥淮的双唇难抑地抖了起来。
徐云承怕他。
他的心上人怕他。
这一事实仿若轰雷打过他通身,常犯的耳鸣卷土重来,在头颅之内如撞钟。
闷荡声响迟迟不退,从前总会折磨得他皱紧眉头,今儿他却只觉心里蓦地被那钟杵撞开个豁口,叫他的心间也刮起了秋风。
“你怕我……啊、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泪水陡然止不住地往下掉,就连心间也下起雨来。燕绥淮向来是憎恶雨季的,所以如今他也憎恶起自个儿来。
徐云承扶着额,有些晕,却仍是将心中词句道了出来:
“燕绥淮!我瞧你平日可正经,到底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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