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顶出一句,“你听朕的,莫要去鼎州,保住命来!”
这话,季徯秩到最后也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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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千平受巍弘帝传唤,此刻还在殿外侯着。他拖着副败躯陪着季徯秩耗,倒是不愠不恼,候久了便抬眸盯着枝上新生的蕊,捧着手炉,喃喃自语道:
“到底是‘春寒料峭,冻杀年少【2】’……”
又候了半晌,那季小侯爷才忍泪出殿,魏千平含着抹笑,待他近了便顺手将那手炉塞进他手里,道:
“阿溟,天冷,暖暖身子罢!”
季徯秩适才滴泪未落,此时方闻太子声泪又往眼眶里蓄,只是那些个不合礼法的亲昵被他化淡,变作了分外生疏的一句“多谢太子殿下”。
魏千平知晓他今儿是有意同自己拉开距离,便拍了他的肩进殿去了。
巍弘帝仍于龙榻上半敛眸子,却是摘了适才柔情,不待魏千平调整好跪姿,已怒斥出声:
“这江山朕早晚便要传给你,然而这才几天,群臣乱吠!你堂堂一个当朝太子,竟然镇不住一群狗?!朕既叫你这病柴当了太子,就没想过要其他儿子从中分一杯羹!只会使明刀,早晚会被暗枪捅死!咳——”
巍弘帝咳得肝肺欲裂,却是丝毫不觉痛,只压下喉间难抑的痒,勒令道:
“给朕去查、查!把那魏盛熠的走狗统统挖出来!若仍是不行便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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