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对的。”怀光叹一口气,“更何况老侯爷不会希望侯爷恨先帝的。”
“宋落珩他爹也不希望他恨,但他仍旧是恨。不过是我太痴愚,你何必替我开脱?——欸大夫这不就来了!将军您另寻他地儿歇着罢,半晌过后这儿可不会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到底不比我的脸儿吓人,我偶然照镜还会把自个儿吓一跳。”怀光笑道。
“就非看不可?”
“怎么?为何不给人看?”
“您爱看就看罢,”季徯秩道,“讲不通,劝得我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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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雷鸣大作,那宋诀陵未报先行,攥着探子传来的急报赶忙奔翎州而去。
那信报中所言甚多,却唯有季徯秩负伤一事入了他的眼,他匆忙将那些个需要吩咐徐云承做的事儿告知了吴虑,全部交给他代为转达。
本来快马加鞭也要一月的路程,被他花了二十日跑尽。他孟夏启程,仲夏初到的翎州,到了那地儿只毫不迟疑地打马往顾家营去。
他于翎州听遍魏军大获全胜的胜报,到了顾家营辕门前却只见满营披白。宋诀陵喘不上气来,含了口凉气,催着紫章锦抬蹄向前。
一柄未出鞘的剑落在守门将的脖颈之上,宋诀陵厉声道:
“季况溟呢?”
那守门将不知来人目的为何,也不知怎样回答才能保住命来,方觑着他腰间悬着悉宋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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