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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淮近乎崩溃,只软了膝跪下,连哭带喊道:“阿承,我错了,我对天发誓来日定不会强迫你再行苟且,我不会干涉你行事,不会再过问你缘何依附魏盛熠……阿承……别摇头……不、你不要抛下我!友人,咱们就当友人罢!阿承啊,算我求你!”
徐云承还是没抬起眸子,只是在面上荡开抹笑,他说:“凭江,北疆人多是训狼熬鹰的好手,说不准也很会驯人。而我如今已被你驯化了啊——我不敢看你的眼,不敢喊你的名姓,瞧见你身子会忍不住发颤;我瞥见你便觉着呼吸不上来,觉着颈子上还留着你的指印;我不敢于人前脱衣,怕肩颈还留有那些吮咬的痕迹……凭江,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我们也彻底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