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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晁问宋诀陵:“主子您既已弄清当年事,怎么不同那侯爷一口气说完呢?”
“九家太过脏污,我要况溟他能够在这人间自由地来去。他驯良可教,日后该有大出息,糟蹋在这谋逆的泥塘里,太可惜!”宋诀陵顿了须臾,又道,“欸朝升,你说若我当年也听了我爹的,去同那梅彻学画,我是不是就能如那燕绥淮一般,把况溟的骨皮摹来挂府里头,一辈子瞧着,一辈子也忘不了。”
宁晁摇了摇头:“您何不把这番话当那侯爷之面道来?”
“他待人太易动真心,我不想如同那魏束风一般用这东西把他栓住。——而且来日我活与不活还没有定数。”
宋诀陵笑了笑又接着说:“够冠冕堂皇罢?然而说穿不过是我任性。我匍匐至今朝,鳞伤遍体,无人端量,我再怎么薄情寡义,也还是人,也还是会知痛。”
“季况溟他尝不出我的爱,他娶那娇娘,他弃我如敝履。”
宁晁咽下一口唾沫,道:“您既知那侯爷弃您如敝履,还要因他抛了毕生所求之自由么?”
伞太小容不下二人,宋诀陵拨去面上雨水,笑道:
“朝升,爱人如上镣,你主子我早便不自由了。”
第137章 莫寻我
宋诀陵纵马未返,那载着徐翰林的车马已先至鼎州。
吴虑做事从不草率,近来把过路车马盯得比谁都紧,因而顺利地查清了徐云承下榻的客栈。徐云承只于这座城里歇半日,明儿就走,吴虑装作寻常客订了他邻屋,于丑时叩响了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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