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鸣着实难忍,到最后就连冷汗也从额上渗出,他攥着徐云承的手捂住他的耳朵,呜咽道:“阿承……耳朵……好吵!阿承你、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徐云承心如刀绞,痛心之余竟有了丝冤冤相报的快意。
——你要我救你,你又何曾救过我?我的颈子上环着你的指印,身上落着你的齿痕,那些东西好容易才散尽,你如今云淡风轻了,可我心里疮痍要如何平?
徐云承瞧着他,心中寒冰终还是被那滴落的泪融了个彻底。于是他将燕绥淮的脑袋掰正了,又牵住那人捂耳的指,领着他将指腹缓缓落在了翳风穴上,道:
“阿淮,这回可得记住了。”
燕绥淮含泪瓮声瓮气地问:“是最后一回了?”
徐云承动作轻柔,缠绕着的长指交换着彼此的温度。燕绥淮阖了眸子,徐云承见那人的眉头渐平,道:
“我极少求你,纵然求了,你也未必答应。然而这是最后一回,你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罢。——咱们别再见了罢?”
燕绥淮不愿回答,只抽出手去将徐云承拥于怀中。他阖上了唇默默淌泪,听不着哭声,像山头被雨淋得湿漉漉的鹰隼。
燕绥淮嗅着徐云承身上二人共调之香,哽咽地问他为何还不改。
徐云承牵不动嘴角,只道:“习惯难改,更何况我本就喜欢。”
“你喜欢过往一切,独独漏了我。”
夜合该是安静的,寅时下了场雨,叫这城里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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