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付禾川,而是你林询旷。”
林题趴在桌上凝视着棋盘,等那付溪再次开口。
“没人说我要造反。”付溪道,“水坝我修得太累,累得脑子也转不动,在没有工夫去管缱都金笼里住着何人……总之是何人都不干我事儿!”
林题轻嗤一声:“当年你我皆处国子监,里头的簪缨世胄都捧你做天,寒门却都要在我面前低头,你总同我比,总同我争,我却浑不在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题徐徐说:“因为我知你比不过我。”
付溪的五指略收,直挤得掌心黑子撞在一处发出脆响,他从从容容笑道:
“当年你我同窗,皆向段老递了名帖,你的被退回来了,我的却被收了……林询旷,自那时起,你才是那输家。”
“你还记着你哪里赢了我!”林题垂头哈哈笑,饱含挖苦的笑声刺进付溪耳朵里,像根针。林题笑罢又乍然正色道:“禾川,你只有这里胜过了我,可那还是因着你爹。”
“询旷,”付溪不恼,只亲昵地唤他一声,“当年我年少无知,心高气傲,这才想要同你争,同你比。可是今载我不过一个地方官儿,我要做的就是盯紧了巽兑两州,而后理水理进棺材里。棺材板一盖,够了,这就是我的一辈子了。”
二人方欲再拼唇枪舌剑,那屋门先被一小脸苍白的人推了开来。
“付大人啊!您、您去哪儿了?!那坝还有大半段没瞧完呢!”
付溪啧一声:“明儿再看!”
林题打量着那人的一身锦衣,问付溪:“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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