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为师当你爹?!”江临言吃进一口乳茶,润了润嗓,说,“为师不过是那群赌徒的门面,负责将银子铜钱往桌上抛,随即退回后边,剩下的全看气运几何……乖徒你二人呢,就好好围在一旁当看客,不要同那些个赌钱的爷扯上关系。必要时,把为师脑袋斩下来拿去邀功,好歹保住命来。”
李迹常捂面大笑:“要徒儿砍您脑袋?徒儿宁死不干!”
江临言抚住他的肩头也跟着笑,待笑声止了,才说:“秤中间站不了人,你身后是这封地上的七万百姓,不是为师!——北疆的重情重义不该用在此处,你同孩提的区别在于习得了从容放手和体面道别。”
李迹常不肯抬头,只说:“师父您就坐上去罢,坐上那龙椅,去摸九重天上的月。徒儿已瞧倦了您披道袍的模样,也想尝尝鲜,瞧瞧您披龙袍是合般模样。”
“披龙袍么?”江临言阖了眼,“可为师若只想要一身道袍呢?”
浓睫于李迹常面上打下朦朦胧胧一层灰,他并未回答前话,只淡笑道:“您可是受朝廷招安了?怎么会来了边关?”
“剿匪一事闹得太大,被魏盛熠逮着了,没法子,来就来呗,我乖徒在这儿呢,不去白不去!”
李迹常闷笑一声:“来日师徒变君臣,又是不能常见了。”
江临言哈哈大笑:“说不准呢!兴许过不了几月,为师就葬在你这儿了。”
李迹常盯着那江临言说:“呸呸呸!您同心肝儿师徒俩,一个说要入赘,一个说要葬在这儿,尽说些妄自菲薄的!”
“你既不要为师葬在你这儿,也不要心肝儿入赘你家,那为师来日把你俩拉进宫来养作男宠罢,咱仨天天窝在后宫下棋。”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