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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的,反正也不单单这一回!”季徯秩笑说,“您同我头回相见,便待我亲切得过头,揉脑袋揽肩的,像是在对待小孩儿——先前怎么从未听闻常兄家中还有个弟弟呢?”
常修憨厚地嘿嘿一笑:“那人乃下官义弟,名唤项羲的。可惜今儿被困在壑州那雪山下不来,已有好些年没同卑职一家子过年了!”
季徯秩倾耳听着,问:“姓项么,可是与史家女婿项环同门?”
“是了,项羲为项氏旁支远亲,因着聪明能干,被带上来当书童。后来项羲他考中武进士,入了阜叶营……下官同其近乎一块儿长大,就是得其相助才顺利将史项两家的狗尾巴揪出来的。”
“可惜了。”季徯秩说,“偏偏去的就是那吃人不吐骨的阜叶营。”
常修摇头,笑道:“不是他,可不就会是其他人嘛!左右逃不过糟蹋好儿郎。”
季徯秩闻言瞟他一眼,这才旋身快步领他进书房。
彼时流玉候着替他俩阖门,哪知方将门掩上,一回身就瞥见屋檐落着只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她赶忙把门又推开,朝内里嚷嚷道:
“侯爷,有、有人在屋顶上头!”
季徯秩倒是一分不惊,吩咐道:“一会儿日头升上去,晒起来可难受!流玉,你且替我拿一斗笠,再沏壶凉茶,给朝升他送上去。”
流玉皱眉:“那宁晁他……哎呦,好罢!”
常修的面容泛上层忧色:“侯爷,那探子当真不要紧么?”
“不妨事,他乃宋落珩亲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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