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徯秩浑似没听着,说:“俞夫人实在是辛苦了,要容忍您这么些陋习,若是我,只消照顾您几日便恨不得叫您曝尸荒野啊!”
宋诀陵见他总搬俞雪棠出来说事儿,摆了个冷面道:“嗳,什么话?从前咱俩也不是没有过快活日子”
“您有,我没有,同您在一块儿,我没有一日快活。”季徯秩正色道。
“这样么?”宋诀陵用个吊儿郎当调子说,“我彼时还以为侯爷是同我一块儿快活呢!”
季徯秩摇头,说:“以己度人这个毛病,二爷您得好好改一改。”
季徯秩见宋诀陵不说话,蓦地一怔,旋即笑起来——对啊,宋诀陵从来都不觉得自个儿有错,他这么一说,宋诀陵当然不乐意听。
他怎么能把这事儿忘了?
他于是拍了宋诀陵的肩起身,说:“二爷你看,我这人儿,总是僭越。”
季徯秩下楼去结饭钱,哪知江临言说他做东,便真不要他二人掏钱。季徯秩掀帘回去,说:
“账由师叔算尽了。”
宋诀陵问:“侯爷要走了吗?”
季徯秩点头:“该走了。——二爷今儿心情不错嘛,胃口真好。”
***
季徯秩拖着疲身入了宫,彼时魏盛熠正立在寝殿前等他。月光自九天抖落,帐子一般笼住了他,一如囚笼。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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