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打量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问:
“这是听谁人布置的?”
“宋将军提先送了信,专门叫小的们置备的。”
“是吗……宋卿果真生了个喜好揭人伤疤的恶性子。”魏盛熠笑说,“你且先下去罢!”
那小吏掀帐出门,恰好碰着方纥要进帐。他赶忙请方纥先进了,又猫儿似地迅速窜了出去。魏盛熠瞧见帐门已拢好,便要朝方纥作揖,还未来得及低身,先被方纥给扶住了。
魏盛熠并不多言此事,只问方纥:“先生,那些个东西可收拾稳妥了?”
“还望陛下放心。”方纥拱手道,“好粮皆贮藏于俞家私仓当中,银子则尽数埋于俞府与城郊荒宅院中,日日有人盯着的。”
魏盛熠觑着他鬓间露出的几根银丝,问:“可有人生了疑心么?”
“前些日子宋落珩曾到俞府搜查良久,只是依俞家母所言,他应是空手而归。”方纥垂眸恭谨道。
“那宋落珩倒真不是善茬,若非朕无意拦他这些个分肉之人的路,同他下棋赌输赢定然有趣得很。”
魏盛熠坐在榻上抚摸那上好的大红丝被,眉压眼的深目被红绸裹上点笑意:“早知都备齐这些个大婚之物了,朕便携焺哥来了……听闻那宋落珩前些日子同俞大将军嫡女成了亲?”
方纥略微一顿,点头说:“回陛下,是。”
“那俞家女听是承了俞家刀法,耍得一手好刀……说不准那人儿来日便成了宋落珩最是趁手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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