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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承啊,阿淮他一直不乐意将他的归属说与我听!你正好借此机会探探他口风……知己知彼,咱们才能百战不殆嘛!”
吴纪闻言不禁皱个八字眉,可他清楚大业为重,便也不张口阻拦宋诀陵鼓动徐云承去套话,只把手绞了绞,咬咬牙说:
“监军,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徐云承垂着睫,只淡淡地将宋诀陵的手甩开,轻声道:
“所以我就说得你高看有什么用,你眼里,说到底只有你自个儿。”
***
那帐子里头黑黢黢,掀帐往里略窥,只能瞧见榻沿亮着根小烛。
徐云承毫不犹豫地探身进帐,哪知还没迈进后一只脚,手臂却被大手一握,整个人皆被粗暴地扯进了帐子。
徐云承以为燕绥淮又在装病骗他,便使劲地用双手抵住那燕绥淮的胸膛,要把人推开,可直至他的手泛红又发白也没叫那人动弹半分。
他听着燕绥淮并不规律的喘息,这才渐渐地收了力,任其搂着。
“又疼了?”徐云承话语温温,“我彼时不是将那翳风穴的位置教与你了吗?”
燕绥淮不搭腔,只将脑袋置于徐云承肩头滚,像是幼兽撒娇。可是他比徐云承高出不少,非将脑袋压下许多不可。那姿势虽说别别扭扭,他心里头倒是舒坦不少。
燕绥淮搂着徐云承的腰,耳鸣伴着常犯的头疼,叫他有些许失神。过了好一阵子,那耳鸣的威力降下来,他才渐渐地拣回了呼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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