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达日把那粗糙的厚手盖在她脑袋上,说:“都兰,纳叔先给你讲个玄乎的,魏盛熠他娘是我们长生天的女儿,她生下的儿子亦然。长生天的儿女以这方草原与大漠为归宿,他总有一日会回来。”
都兰连连甩手:“我不喜欢这般听来便不是真的东西。”
纳达日仰起脑袋看向关口,说:“魏盛熠是个糊涂君王。他不久前才听闻他们那壑州山上疫病所需药草为我们蘅秦嫁女的聘礼,如今答应提出和亲,是为了讨魏百姓的欢喜,好稳住自个儿的位子!”
“他还是聪明的嘛!”都兰哼一声。
“聪明?只有格桑花你说他聪明!”纳达日将马鞭折起来握在手上,那些个披着薄兽袍的蘅秦勇士挡在他二人身前。
“魏盛熠往蘅秦走这么一遭,难道就一分不知他可能会死?”都兰瞥见道旁开了一丛石竹,便一眨不眨地盯着瞧,后来索性翻身下马去。
“他迷昏了脑袋。”
都兰蹲身摸花,问纳达日:“药草会给吗?”
都兰想了一想,又补充说,“我不嫁的话,药草还给吗?”
“这……”纳达日挥手催她快些上马,“得要看王的意思。”
“王的意思?哪个王?布贡达还是乌格其,还是爹爹他?”都兰眸光随着话音沉下去。
“昇北王。”纳达日无措地吞咽着唾沫。
“不给药草的话,壑州山上的人儿岂不是都得死个精光?”都兰将那株娇花连根拔起,“这病从来只生于我蘅秦部族,怎么就能传到那么远的雪山之上?!纳叔,你同二哥他一天天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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