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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封白死在方纥脚边,方纥冷眼觑着,末了只轻轻挪步避过喷溅的鲜血。
干了这么一件大事,方纥却并不觉得畅快,因为他本就不恨何封白。
当年何封白他爹何启如豺狼,杀人如麻,从不讲究什么亲疏远近,杀红眼来就连儿子也不放过,他没必要因着何封白当年没能救他而耿耿于怀。
可是为着大义,何封白今儿必须得死。
那悍匪孙九见状瞠目结舌,方要回身揪住季徯秩来质问,脖颈却忽地横上一剑。他浑身发颤,生怕咽口唾沫便会蹭上刀锋,只还搐动着唇道:
“寨子上下两万弟兄,你若是杀了寨主与老子,甭、甭想从这儿安稳出去!”
“哎呦——”季徯秩挪刀更抵近了些,呲笑道,“晚辈谢过九爷……不过您怎么还替晚辈担心上了?晚辈左思右想都该是您的脑袋要先掉啊?”
“砰铛——”帐中另一悍匪吓得叫刀脱了手,一声脆响叫营中气氛再压沉几分。
季徯秩双眸狭眯,道:“这位爷又是要干什么?”
孙九嘴角忽而勾上一抹奸笑,他遽然前抬猿臂蓄力,一瞬便将肘骨往身后季徯秩腹上撞去,在那人后退连连时,又猛提左臂将颈处利刃顶起。
孙九适才听得这人臂膀有伤,想着这般高度他定然是招架不住。他正因得逞而洋洋得意,不料季徯秩向下一个收刀,便在他那粗脖上划拉开道一掌长的血口。
他扭曲地滚在地上,仿若青草虫一般地蠕动挣扎,叽里咕噜:“你、你……”
“嗳、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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