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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诀陵移目,见那些个郎中拱手不撤,便道:“接着说。”
“陛下身上还有一毒,乃千罗毒!此毒若还未显面,顶多叫中毒者受苦,可一旦显面……”郎中拱手,支吾道,“便为今朝壑州瘟疫的起源……”
魏盛熠蓦地一愣,淡道:“还留了这么一手么……那些秦人是忧心你们悉宋营不会救朕,因而生了拿朕当疫鼠的心思。”
魏盛熠说罢又问:“这毒最快何时会起效用?”
那最为年长的老郎中领着身后一干人齐刷刷跪伏在地,道:“随时。”
“老郎中,”魏盛熠微微扭头看向那些个白袍医者,“朕若是死在毒发前,尸身可还有威胁?”
老郎中忙不迭甩脑袋,魏盛熠见状便挥手要那些郎中出去,同时吩咐宋诀陵出去取一瓶即刻见效的毒来。
宋诀陵动作利落,再度进帐时听见魏盛熠笑:“朕袖袋里藏了几株久羌,你唤你心尖的主子送到壑州去罢!”
“送去了,您怎么办?”宋诀陵抱臂看他,“您不是要去缱都么,这病没治好便送您回去,万一毒发提前,害死的可不止壑州民……您这般要求,岂非镜上悬针?”
“朕强逼着你送朕回京了?”那双棠梨眸子被血丝混作了檀色,魏盛熠镇静道,“趁着眼下朕还未发病,给朕个痛快!”
“您说得轻易。”宋诀陵道,“整个魏还等着您出来主持公道,您这么死在我们悉宋营手上,叛国的就不只是他薛止道和杨亦信了。”
魏盛熠低眉,哈哈大笑:“魏谁人不想杀朕?杀了朕乃全魏最好的证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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