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搀着您过去。”
沈复念点点头,接着躺下去念信。
后来佛堂亮了烛,轩永把那地儿烘暖了才去叫人,谁料沈复念竟已就着秋窗飘进的潮气睡下。
轩永蹙着眉替沈复念扯褥子裹好,到底没去吵他,后来又跑到佛堂把烛火给吹了。
轻飘飘地,吹走沈家一条命。
***
翌日,沈复念起了个大早,一双眼肿得不像样,恰巧最近眼睛不大好使,他也懒得服药,便唤轩永拿条白布来给他遮眼。
梳洗之际,他照旧同轩永闹,闹着闹着,白绸滑至额上,有如孝带一般。轩永见状赶忙把绸带子松了,沈复念却像是没察觉,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