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柴门微开,里头却没点灯。
“大人心好宽。”林题看着说,“屋里没有值钱玩意罢?”
“有也该给老鼠吃了!”付溪把身上重量压给林题一大半,把他当扶手似的撑。
林题没什么怨言,只默默把柴门推开了些,将付溪像樽佛似的伺候进了屋。
付溪顿步点灯,趁这时忽而说:“你适才念我拿了壑州兵得意,可要我说,我当时没套牢季况溟,今儿肠子才真是悔青了!”
“好歹占了那季侯爷不少便宜,人家今儿都管你称姑爷呢!”林题给他扶椅子上坐着,“这亲戚攀好了,来日新皇登基要砍逆党脑袋,没准侯爷还能保您不死。”
“你会乐意见我活着?”付溪戏谑道。
“我只想看你输,倒没真想看你死。”林题把窗子给阖了,说,“冻死人了哎呦!”
“老屋子就是这般,墙薄不隔风,真入冬时候,比今儿还更爽!夜里不烧炭睡一宿,一觉醒来还以为老子昨夜跑冰湖里学白鹅凫水去了。”
付溪呵呵笑,歪在椅背上:“你当真不想要我死?”
林题接着垂眸去添炭:“大人死了,我同谁下棋,和鬼么?”
“棋手千千万万,你不信薛止道他的才干?”
“不信。”
“你就信我?”
“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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