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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清依旧拿琥珀瞳子睨他,说:“魏尚泽如今被付溪压了一头,对付溪是又敬又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他魏尚泽过惯了,付溪在这儿堵人灶膛,他总有一日会喷火烧人。——如今小女便有一法子添柴。”
“你为何找上了我?”林题平静地看她。
“小女兄长如今事事避与小女谈论,可他近来官位辗转之多,身后必定有人手操纵。当年他与您在平州颇亲近,家书中屡次提及与你之私交,他若有了主子,那人要是不笨,便该懂得将您也收作幕僚。如今兄长他受困北疆,小女无能寻觅,便只能来投靠大人您了。”
“你若想投靠我,合该来平州,而不是引我到这群狼环伺的巽州。”
“大人不也是知道有利可图才来的吗?”徐意清推出只玉杯,接过林题手中茶壶,亲手给他倾了杯小叶苦丁,说,“小女愿去劝诱魏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