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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碧依旧皱眉:“王爷,您可甭忘了,悉宋营里那宋落珩有多狠!若是他因此得知乾州火铳及小太子之事,哪里会善罢甘休?”
“那些个火铳够不够逼宫本王不清楚,可是守住我乾州已然够用。他宋落珩若是敢来这儿挑衅人,势必压着我乾州兵马的尸身前进。那样的暴臣罪名,他担不得,他的主子更是担不得!”
“王爷——!若是贺夫子他不……”
“家国一色,若是北境不保,缱都亦将血色满城。”贺原这时恰牵着魏景闻过来,开口道。
画碧听罢讪讪垂了眉眼。
那年方三岁的稚子生得水灵,只怯生生走过去扒住魏河恭的衣下摆,乳声乳气道:“叔父,景闻,诗、诗!”
魏河恭温厚地扶住他的背,蹲身把他柔柔抱起,道:“怎么?夫子又教新诗啦?背给叔父听听?”
魏景闻一对明眸仰睁,瞧来更是澄澈。他勾住魏河恭的脖颈,咿呀背道:“诗,诗!四、四方既平,王国庶定……时靡有争,王心载宁【1】……”
那孩提说话温吞,话音落处仍是不明就里的漂浮调子,魏河恭听罢却是抖着唇仰眸看向贺原。
那贺原只朝他淡淡一笑,说:“王爷,入冬了,春就快来了。”
第172章 着道儿
“春么?”魏河恭捻动着侄儿身上绸衣,苦笑起来,“夫子说得是,春就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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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平王魏河恭的母妃并非高门出身,是巍弘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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