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的大将却坦然迎视那二位:“我燕家百年皆是如此走过,纵然如今得此际遇,燕某人也未曾对当年没有留薛老侯爷一命而感到悔恨。一人做事一人当,来日纵然薛止道他登天,可金书铁券始终握在燕家手里,祸不连九族,还望温大将军和贺大将军彼时莫忘提醒提醒薛侯爷。”
“话说完了?”温瞟他一眼,说,“来人,将燕大将军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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壑州风雪扑打着门窗,猛得像是往上头砸了雹子。
薛止道方栽完久羌歇下,此时手上捧了碗直飘热气的乳茶。他略略嗅过其间浓郁奶香,便挨着碗沿抿了一小口,不禁呢喃起来:
“这乳茶香甜可口,枫容与枝儿嗜甜,应是很和他俩口味的……”
然他眼前浮现出发妻与爱子的音容笑貌时,他又节制地将那碗茶搁下,同门外的不速之客说:“进来罢!”
那披着旧石青绸面斗篷之人哼笑着晃进来,道:“侯爷,随意放人进屋,可行吗?”
“禾川,你这身段太好认,我光凭那窗上剪影便认出了人儿。再说,我生得再文里文气,到底是金月营的主将,不过将帅印给了心腹,又非将一身武艺易了主。”
“您知晓我今儿干嘛来了?”骨节突出的指窜入了系绳间,付溪几下把斗篷解了,默默盯着他。
“打鸡骂狗来了。”薛止道淡淡一笑,“我先行请罪。”
付溪听罢,不由分说便抄起桌上摆着的一茶碟,啪地甩在薛止道面上。
薛止道一言不发,只待付溪发完脾气便从他手上收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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