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呢!”
“嗳、不收你们这些小鬼头的臭钱!!”那风媒说着匆遽地往外头跑。
宁晁不由得站起身,叉腰说:“嘿!他这小子——!”
他说罢又旋身问季徯秩:“侯爷,咱们走吗?”
“走什么?”季徯秩优哉游哉地倚着酒馆的白墙,笑吟吟,“我点的酒还没端上来呢!”
宁晁只好努嘴栽了回去,问:“那小孩儿……”
他话没说完,恰遇店伙计前来摆酒,季徯秩倒已知晓其意,抿唇不应,仅摇头而已。
宁晁自觉用手背试过酒温,给季徯秩斟满一杯,颦眉眯眼看向季徯秩。
季徯秩把酒盏推给他,说:“朝升,甭再瞧我!这酒你先吃,适才在外头赶驴,冻了好些时候。——你说方才那风媒是小孩儿?不是小孩啦!那位早过了而立之年,江湖人称‘嘴轮阿芝’,托他散播的消息不出一月便能闹得魏上下人尽皆知。不过他从前因服过劳损身子的毒,长到十五六,身子便彻底坏了,再长不大了。”
宁晁用不冷诸词推了那杯酒,自顾倾了杯水吃,问他:“可那阿芝既为风媒,为何不收咱们银子呢?”
季徯秩仰颈与他唇贴耳,说:“因为呀,他爹乃翊王——那四方征战后来堂上发狂,被我爹射死的武尊!”
宁晁正往喉里灌水,这么一下险些把适才含进的水给喷出来,他咳得满脸通红,震惶道:“那他岂非夺位良棋?”
“红尘间,人皆有所欲求,却并非人人皆渴权。当年翊王逼宫,其府上下遭巍弘帝血洗。其独子彼时年方七岁,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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