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胁迫罢了,能言几笔忠呢?”
喻戟瞅了他半晌,末了含笑上手捻动他的衣衫,说:“哈……大病初愈,还着这般薄的衣裳……”
他还说:“季徯秩,你真是失心疯了!”
季徯秩颦眉,屈指点了点眼角,装腔作势道:“喻大将军这般的关心我,我的心脏跳得好似要飞。”
“我给你废了它。”
“嗳这可不行!”季徯秩一面笑着,一面上马,说,“阿戟,同你说件事儿,你可千万不能动手动口打骂人……”
“侯爷又要说什么好话?”喻戟平静地看着他。
“嗐,虽说适才瞒了你很是对不住,可我是因着怕你伤心才说我明儿才走——我即刻便要启程奔赴缱都。”
“你、”喻戟的嘴角不受控地耷拉下来,他说,“季况溟,你!”
季徯秩坐高马,为着轻便,此刻还未披甲。那衣衫照旧是殷红,然其容颜却是盖去一袭藏银锈鸟的华袍光彩。
他皱了清隽的眉,回身冲喻戟温笑道:
“阿戟,你知道咱们五人中,我最宝贝的是何人么?我同你说,咱们当中我最敬千平哥,恨不能在他面前俯首称一世的臣;我最喜阿焺,总想同他窝在一处,谈一辈子的天;我最疼盛熠,见着什么好东西都想赠予他;可我最是珍视你,总想见你,无时不刻不想见你。哪怕知晓你骗我那么些年,我依旧无法将你抛下,就连像对待盛熠那般,同你大吵一通都办不到。——所以,阿戟,你要活着,好好活着,在这稷州,在我的梓乡。
“阿戟,此地一为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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