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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已经体会过这世间最痛的恨。
可那日,像被刀割凌迟般悲痛翻腾的心脏,时刻提醒着他、警告着他,这场考试的古怪之处。
直到先前应璋追加的两道菜色便被店家呈了上来,安静的气氛才被打破。
“两位客官,这是你们要的炒时蔬和素炒鳝丝,请慢用!”
老人家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憨态可掬地笑着将两碟略显清淡的菜品放在两人面前。
“等等。”见老人转身欲走,应璋及时叫住他。
老人先是看了眼姜照,但姜照没有同他对视,而是自个郁闷地对新上的两道菜挑挑拣拣,神游天外。
老人又把目光挪向应璋,以为是应璋对菜不满意,搓了搓手,有些局促地问道:“怎么了客官,是哪里有问题吗?”
应璋身体微微前倾,语调不疾不徐,神色沉稳:“店家多虑了。在下想请问,这附近有没有可供落脚的客栈?”
老人不由得再次觑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应璋眉目疏朗、冷若冰霜,一身玄色劲装,坐姿端正笔挺,哪怕身处破陋的环境之中,也仍然秉持着世家少主的一身矜贵气度,纤尘不染,隐隐藏着三分厚重,与这小小的破落食棚格格不入。
更像是打北边来的望城人士,老人思忖一瞬,而后客客气气地说:“客官想必是第一次来咱们这,不清楚咱们这地方的规矩。我们镇极少有外人留宿,自然也无人经营客栈。”
正捡起菜丝往嘴边送的姜照一顿,抬眸好奇道:“外人不留宿?可你们这儿是离望城最近的镇面,外人怎么会少?倘若有人晚上来,那他们又在哪儿休憩呢?”
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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