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人。”岑桥淡淡道。
这个姜照从泥脸人话中也听过一嘴,他顺着岑桥的话揣测:“我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神主的什么得力助手呀?然后玉流玠……我听说是玉流玠心术不正把这个人害惨了,神主也救不回来。”
岑桥轻声说:“此人并非属神主麾下。”
姜照纳闷了,他拢起双腿,两臂环绕着圈紧,道:“不是?那按那些人口中说的神主性子来看,不至于专门造了座牢狱把人困起来日夜折磨吧?”
岑桥微叹了口气,良久才道:“我听闻,玉流玠害的,乃是神主年少时患难与共的道侣。”
这一记不可不谓是重锤,把姜照的脑袋都砸懵了:“啥?神主他老人家有过道侣?!”
不是吧,就这性格还能有道侣?!
“可惜,神主的道侣在与祂初遇时,早已亏空了身子,称为强弩之末也不为过。”岑桥唏嘘道,“他们说,正是因为在那之前,玉流玠对祂的道侣极尽利用,才致使后来哪怕神主得道飞升,也无法挽回祂道侣的命。”
姜照皱起眉,问:“利用?怎么利用的?”
岑桥道:“玉流玠当时出身世家,却本是天资平平的弃子,不受家族重视。所以可想而知,当一个能让他从谷底爬向云端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会怎么利用了。”
天资平平。
这不像姜照印象中那位风采夺目的天枢器修啊。
再说了。
姜照嘀咕着:“要真使唤一个人,无非是让他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吧?神主道侣有什么本事,能让一个人把他压榨到死啊?”
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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