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几次吻,祝七也敢回应他了。
尽管依旧青涩,充满小动物的谨慎和稚嫩。
我没有难过。
我只是不舍。
祝七的低落情绪没有维持太长时间,他一向是只很会自我开解的鼠,因外力解决不了的困境那就顺其自然吧,无论是兽人还是人类,他认为最重要的都是珍惜当下。
姜沛依然暂住庄园,但她神出鬼没,一整天都见不着人,总在晚上才回来。有天祝七半夜醒来有点饿,悄悄地钻出徐景祎的怀抱下楼找小零食吃,正遇上外出回来的姜沛。
屋里灯没开,姜沛鬼一样地飘进来,祝七打开灯一扭头发现身后站了个人,登时吓得鼠耳朵和鼠尾巴都弹出来了。
“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啊。”姜沛说。
祝七惊魂未定地瞧了眼挂钟:“姜沛姐……你这么晚才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