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无比怀念那个在她眼睛里无限膨胀的自己。
而现在,她再也见不到那样的眼睛了。
吴卉不禁呢喃道:“从前的你多水灵呢……”
她又走近了些,一时间,栀子的清香竟浓郁得有些发臭。
近些日子是刘丽娟的雨露期,她只见吴卉的嘴张张合合,来不及回答,身子就靠着墙,一截一截地软下去了,两条腿来回磋磨着,难受啊,是越磨越难受。
乾元在释放着勾引的栀香,原是不想承受的,但脖子后头的腺体会逼着你认命,那鼓起的小包就好像天爷给你烙的印。
人能看得见自己的脖子后头吗?四处望到眼穿也是看不到的。
命运就是这样东躲西藏,会吐蜜,会求欢,会服软。
刘丽娟瘫坐在墙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打算做。
在吴卉看来,那副故作清高的样子让人瞧着新鲜。她蹲蹴在难耐的坤泽跟前,一只手掐住她红透的脸,调笑道:“我看你其实想我得很。”
刘丽娟别开了她的视线,淡淡地说:“你想叉,可以。去屋里吧。”
吴卉得了她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将无力行走的坤泽打横抱起。
是嘛,就是这样。你生是怎么样子的人,就该怎样的淫贱,想要就说想,装是装不像的,像那蛇莓吐苞,露馅无非是下一阵润雨的事。
乾元两步一踩地走着,软在怀里的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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