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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也认为此事可行,便上了奏折,准备着手组织。
没想到消息传开后,不少世家便上折哭穷,口口声声说自家生计艰难,腆颜要圣人分给他们些淮北流民作为部曲。
几十年来,江左之所以不得不依赖流民作战,便是因为侨姓世家与吴姓世族收纳了太多贫民作部曲。
这些部曲卖身为奴之后,便不再算作江左的子民,不用给朝廷纳税,也不在军队的征召范围之内,完完全全成为了大族的私家奴隶。
而大族虽然拥有那样多的部曲,却丝毫不肯让出半点经济或兵员上的利益给朝廷,江左这才有了依靠流民为战的传统。
如今北秦已经派出骑兵侵扰江淮之地,这些大族非但不研究御敌之术,还妄想着让朝廷派兵为他们接来新的部曲,简直岂有此理。
据说廷议之日,就连圣人都气得在朝上扔了奏折。
可这一举措非但没有吓到那些叫嚷的世家,反倒叫那帮人瞧出他的色厉内荏,于是愈发得寸进尺,一个个狮子大张口似的提要求。
就连陈郡谢氏,也有不少人想分一杯羹,只不过有谢瑾拦着,这才没有在朝堂上妄加议论。
想到这里,郗归愈发生气——大难临头了还想着谋利,这样的人也配当朝臣?还有那什么“添置部曲”?那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他们想抢便抢的物件!
谢瑾听出郗归话中的怒意,不免扶额苦笑。
他倒了盏茶汤递过去:“你且消消气,那些世家自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为他们气坏了身子。”
郗归这两日颇为不悦,甚至难得地生了口疮,吓得南烛、南星当即准备清火的茶水和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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