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可但喜鹊却显然着急得很,登时就要扯着文叟回去收拾家当。
临走之前,喜鹊看向郗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郗女郎不是您的妹妹吗?您为什么也要叫她女郎?”
郗归虽无官身,可却已经是徐州上下真正的官长,是北府军唯一的首领。
真要论起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压根不输上游的桓元,只是没有朝廷的封敕罢了。
“不过,等到三吴之事尘埃落定,台城也该给阿回一个交待了。”
郗途想到这里,不由爽朗地笑了。
他看向喜鹊,笑着说道:“在我们家,谁有本事,便该谁地位高。女郎虽是我的妹妹,可却是北府军的首领,我作为北府军中的一员,自然要尊敬她。”
“女子也能做首领吗?”喜鹊听了这话,眼睛蓦地变亮,期待地看向郗途。
旁边一个男孩笑着撞了撞她的胳膊:“郗氏女郎派遣部曲商户,在三吴施了一年的粥和药,你今日才知道她是首领吗?”
“不,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喜鹊瞪他一眼,有些懊恼地驳道。
毕竟,在郗归之前,并非没有世族女子施粥施药的先例,只是都不像郗氏这般频繁,送的东西也远没有这般好罢了。
人人都知道,那些贵妇和娘子,之所以会出来露面,与他们这样的贫民停留在一处,泰半都只是因为要顺着家中父兄的意思,出来做做样子罢了。
那些粥棚名义上是由她们所设,可却并非纯然出自她们的意愿。
她们只是男人们彰显贤德的装点和工具,其善行或是为了给家中男人挣个好名声,或是为了帮自己抬高身价,以便在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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