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凭借着他们一时的兴致与筹谋做主。
上位者如此,下位者同样如此。
女人若想凭借这一点去获得权力, 那便只能取之由人, 予之由人。
就像刚才,宋和满腹心事地离开中军营帐, 与司马恒在营地相遇。
他与她寒暄的方式是那样地冷漠,那样地公事公办,仿佛那晚的一切争执、一切柔情,还有那一切的同仇敌忾,都从来不曾发生过。
司马恒在心中逼问自己:“我真的愿意去过那种生活吗?真的愿意用公主的身份去扶持一个男人,然后再任由自己靠着他的心情生活吗?”
答案当然是不愿意,司马恒反复思量着郗归方才诚恳的话语,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
良久,她才重新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孤注一掷,冒着触怒皇室的风险与你结盟,绝不是为了继续过那种因人成事的生活,我要像你一样地拥有权力。”
司马恒话中的结盟,是一个充满了粉饰意味的词语。
事实上,她是在以其公主身份为资本,试图投靠郗归。
司马恒不是不明白这一点,只是仍旧不想如此清晰地点明此事,不想这么轻易便承认自己要对着郗归臣服。
纵使郗归已经清楚地说出了个中缘由,可司马恒还是不能真正明白,命运为何如此荒谬,竟让过去的那个深闺女郎,成为了北府军真正的主人。
人们总喜欢在真实的世界中寻找传奇,然后将这传奇视作命运的杰作。
他们常常会于不知不觉间,忽视个体的选择与努力,在这所谓传奇中占据的分量。
就好像此刻的司马恒,在郗归做出解答之后,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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