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骨肉,便能舍弃一个动机不纯的恩人。”
“人活一世,本就是在这种种红尘恩怨之中打转,不是这个对不起那个,就是那个对不起这个。”
“我只有先顾好了自己,才能去报答旁人的恩情。”
司马恒自朱杭的尸身上收回了目光。
朱杭的死固然令她感到些许心虚,但更是给予了她一个警示——她一定要赢,要一直赢下去。
司马恒深吸一口气,从这场并不十分光彩的胜利中,总结出一个启示:“郗归太心软了,可我却从不如此。我可以帮郗归去做这些狠厉的事情,这是司马氏能够为我提供的最后便利。我要凭着这些,成为北府军无可取代的功臣。”
谁都没有想到,庆阳公主会以这种方式回归建康。
她带着护卫杀到乌衣巷,持刀逼迫王贻之写下和离书,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琅琊王氏,甚至没有看自己的女儿一眼。
更令人诧然惊怪的是,司马恒竟放下架子,接过了因郗岑之败而关门的几家郗氏商铺,风风火火地做起了生意。
公主的名头足够吸引人,无论是出于猎奇还是真心,都有不少人惠顾这些店铺。
一番热闹之后,竟然还真的让她做起了生意。
重回建康的司马恒,宛如一个老练的掮客,愈来愈得心应手地交易着手头能够接触到的一切资源——无论是真的货物,还是别的什么。
她甚至开始认为世间无事不可交易,以至于竟卖起了司马氏的官位。
出乎意料地,司马氏皇帝并未因此而大发雷霆。
正如谢瑾以北府军会缴纳的税粮,劝动了他按照朱杭所言责难陆、张二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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