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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明晃晃的污蔑之言,弟兄们,你们服不服?”
“不服!”将士们气愤地喊道。
“不服就对了!”刘坚用力夹了夹马背,于阵前左右巡视,目光尽则可能地扫过每一个将士,“峡山是个好地方啊!谢墨想来这里,郗途也想来这里,可他们最终都没有抢过老子!老子偏要让所有人看看,咱们这群被瞧不起的下民,是怎么力挽狂澜、保家卫国的!”
“功成名遂,青史留痕,就在这一战了!谁说只有士大夫才能虽千万人吾往矣,知其不可而为之?儿郎们,今日便与我一道,让世人看看我北府的血性!北府的风骨!”
这是北府军成立以来,打得最为艰难的一战。
峡山口本是要津,天然就具有据险屯兵的优势。
可再大的优势,在过分悬殊的敌我对比之下,依旧会显得无能为力。
今日的北秦军队,宛如不要命一般,一批又一批地冲上前来。
将士们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箭矢,一次又一次与敌军短兵相接。
然而,北秦人可以不断换人上前车轮战,刘坚却没有那么多人可用。
起初,他们还能够冲出峡山口,主动进击,冲散敌阵。
可到了后来,北秦大军源源不断地涌入,北府军能够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终于只局限在了峡山口内,被动地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峡山口很快就躺满了敌我双方的尸体,弥漫起令人发呕的血腥味。
箭矢越来越少,以至于将士们只能在一场战事结束后的短暂空隙,从尸体上拔出箭矢。
就像现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之下,刘坚刚刚猛地拔出一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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