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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段钰濡淡淡一应,转了话题,“今天,是在骂谁?”
还是逃不过啊。
詹知想起自己中气十足吼出的那句“骟你爹”,后脊一阵麻寒。男人都会被这种骂句冒犯到吧?她琢磨半晌,含糊:“就一男的。”
“为什么骂他?”温和的嗓。
“他先犯贱的啊。”
“他怎么…犯贱?”有地位有涵养的人就是不一样,侮辱性的两字都转述得像安抚。
“就是…”詹知眼珠滴溜溜转,直觉现在是好时机,这大老板看上去挺好说话,起码,表面上是。
“他在外边儿造我谣,说我有病。”
段钰濡眉峰微蹙,美人皱眉,怪好看的。
“可以告诉我吗?”
詹知真是好久没遇到这样温柔好说话的人了,她砸破他的头,他倒关心起她的校园生活来了。
“没啥不能说的。”她大咧咧一伸腿,“男的造谣无非就那些呗,说我私生活混乱,一百块就能上,在外面和男的打炮打太多,下面烂成稀泥了。”
原话,绝对比这恶毒得多。
段钰濡眉眼忧愁:“你应该告诉老师。”
“那多没劲啊,最后整道歉检讨那套,我还得大度说原谅你了,没意思,想想都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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