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在青塘路烂尾楼亲过她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很好,所以哪怕她做不好也一点没生气。
“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力吗?”
虽然詹知觉得这句话也像讽刺。
她咬牙:“不用…”
心一横,手下用了狠劲,锋利刀尖切割皮肤纹路,嗤一声划破骨背,段钰濡想起焚尸炉里爆开的蓝焰。
灼痛的记忆回到身体里。
只这一下,她就顿住,良久再没有动静。
心情已经瞬间降到谷底,段钰濡半阖着眼,催问她:“怎么不继续?”
呼吸很乱,她眼看着血线从被划破的地方蜿蜒,殷红渗进指缝,滴落到下方无菌垫。
锈味飘到鼻尖。
浓烈的腥味,像回到最原始茹毛饮血的时代,野兽会埋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待咬断猎物脖子的机会,本不该有任何一个捕食者会选择将割喉利器交给温顺可怜的羔羊。
也可能是,段钰濡知道她下不去手。
“我做不到……”
喉咙干涩,鼻息颤抖,仅仅只是割开一道小口,她就生出反胃的感觉。
段钰濡只能看清她忽扇不停的睫羽,像某种黑壳昆虫的断翅,又像千万根淬毒针芒,他很想把它们刺入她的眼球,看她会不会因此而哭泣求饶,很想很想。
可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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