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濡缓慢顶了下胯,用阴茎往她腿心撞了一记,擦痒嫩红肉瓣。
“所以现在继续吧,宝宝。”
喘息稍平。
卡在临界点的身体酥麻,她明白过来这人是在故意磨她,置气地扭回头,做了好一通心理建设,等强行忽视腿心含着根又烫又热的东西后,重新握紧手术刀,鼓足勇气去看无菌垫上血肉模糊的场景。
老实说,他这么一打岔,现在看来确实没那才那么恐怖了。
而且也没有很想吐。
情欲取代了它。
段钰濡又回握她腰,动作慢得出奇,似乎真的一点不着急不心痒,偶尔才浅浅在她腿心顶磨一下,比起为了爽,更像是在调情。
和她调情?
可恶的老变态。
出于某种泄愤的目的,詹知捏着手术刀深吸一口气屏进肺腔,将自己催眠成一个慷慨无私的扶死救伤的医者,为了治疗后面那个脑子有病的患者而不得不作出如此让步。
刀尖再度抵上被血沾红的皮肤,沿着朦胧掉的画线压下,心一狠,闭眼用力。
这次很顺利。
割破了,也没有割得太深,出血量在可控制的范围,她头皮发麻地将纱布摁上去,迅速跟着画线的轨迹切割皮肤。
感谢上天,他没有要求在身上画一个圣母玛利亚。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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