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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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想让我怎么处理？”他低低地问，兴味盎然提议，“觉得够了就让他们把这事咽进肚子里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觉得不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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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植物人在医院也躺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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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生涩，泪渍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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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知看着他，也像一株缺水的植物，哀哀伸长叶片，小心靠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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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她腿的力气松掉，段钰濡不知道她在心里想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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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开口，就好像已经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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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那种事。”女孩发丝粘连的脏兮兮脸蛋垂在跟前，肩膀还在抽，声音又哑又低，拽着他的外套下摆，指端呈现缺血的白，“给我涂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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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红痂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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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钰濡接住她坠落的手，攥紧在骨心，捏了捏揉了揉，用力催出咔吧的响，詹知吃痛缩手，他就同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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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从认识到现在，不是他受伤，就是她在受伤，药箱常备在近距离的位置，里边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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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盐水擦干净周遭血渍，消毒的痛感让她条件反射地躲，又被人扣着背，锁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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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可爱的创可贴充当安慰物，段钰濡给她涂完药，任由潮湿膏状物风干在女孩肌肤，垂眸，看清她瑟瑟发抖的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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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把她往怀里团，成一只小小的小小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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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短发后脑轻拍两下，感受怀里柔软的身躯，他垂颌贴住她发顶，闻到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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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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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要不要做我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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