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冲他笑过。
“你笑什么?”江昀放下茶盏,眼眸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欧阳吟还是轻轻摇头:“没什么,突然就想笑。”
江昀仿似意会,舌尖抵着后牙槽,眼神煞有介事地盯着他的眼睛:“欧阳兄,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若是如此,那你留下来照顾沈兄也可。”
欧阳吟道:“怎么会,江兄多虑了,照顾沈兄这事儿还得你来。”
江昀错开他的眼神嘴硬:“也是,毕竟你太忙了,我是发好心帮你照顾他。”
欧阳吟虚握拳掩嘴,「噗嗤」笑出声:“行,我替沈兄多谢江兄的好意。”
他待了没多久就又离开了,房间里再次剩下江昀和沈箫两人,江昀看向沈箫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连他自己都不懂是怎样的眷念,就觉得看到沈箫这副病容,他会心疼。
但转念他又自我安慰不能怪他,明明他根本不会受伤,说不定还能逮到那个黑衣女子,都怪沈箫不自量力偏要挡在他身前,结果害得自个儿半死不活,他还得贴身悉心照料。
命苦的是他才对!
这样一想,江昀的心疼能稍稍减轻一点。
明月初升,如一道弯眉斜斜地悬在深蓝色的天幕,江昀坐在沈箫的床边,刚把手里那碗汤药喂完,他将药碗放回婢女手中的托盘,挥手让她下去。
江昀几不可查地叹气,眉头紧紧皱着,用手帕替沈箫仔细擦嘴后,又重新给他换了块湿毛巾,当他把毛巾敷在沈箫额头时,他明显感觉沈箫的高烧退了不少,没白日里那么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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