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墟, 终于，莫岁不再是二人关系中可以来去自由的上位者, 而也成为了需要对方得到回应才能够安心片刻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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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真的太迟钝了，直到错误已经铸成，直到刻骨的疼痛切实地翻搅心脏，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需要面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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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无能为力之下，莫岁产生了深深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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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早已尘埃落定的往事又有什么非得任性探究明白的必要呢。如果他留下来帮忙，如果他毫不犹豫地把褚洄之的安危放在更优先的位置，褚洄之会不会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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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拼命压抑着哭腔，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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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跑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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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应该去拿信的，我不应该临时改变计划的。对不起，你跟我说话好吗，你醒醒，我还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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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句话起了作用，掌心的手指微微一颤，莫岁立刻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褚洄之的任何一点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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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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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喑哑低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岁一下子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想起，自己刚刚说过如果褚洄之重伤就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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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什么样子了，怎么还惦记着自己情急之下说的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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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里夹杂了一点点的气恼，莫岁如释重负地松开紧咬出浅淡血痕的嘴唇，声音里都是重重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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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不理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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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莫岁这样说，褚洄之微笑起来，漂亮的眼睛掬着一捧亮盈盈的光，仿佛莫岁的这句话就足以让他忽略所有疼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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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你最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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