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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说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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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犹豫地问道:“是我需要你这一句?还是, 你有缺点也没关系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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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声音渐小,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这些话说得过分肉麻, 再次重复实在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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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 莫岁还有点别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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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颇有水平,属于可遇不可求的灵光乍现, 他清楚自己大概率没法再完整复刻一遍, 提前给褚洄之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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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先说好, 再说一遍可能没有刚才的效果,我都不知道我刚刚是怎么说出来这些话的, 你、你别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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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洄之不在意这个,他摇了摇头, 轻声道:“没事,我指的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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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着莫岁腰身的手臂在无意识中收紧, 褚洄之居然真的做到了没绕任何弯子地直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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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疏却坚定,坦坦荡荡地向莫岁索求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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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喜欢我那一句。我想,再多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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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原本已经开始在心里反复默诵练习的莫岁瞬间松了一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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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向褚洄之笑:“这个简单,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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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对视,莫岁眼里的光芒也亮闪闪地映在褚洄之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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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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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无比清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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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认真地看着褚洄之,他实在很喜欢那张漂亮的脸上跃动着的破碎却明亮的神采,微微抬头,亲了下褚洄之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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