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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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气氛中,看着莫凌昭缓缓转身面向自己,莫岁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地发现有哪里不对劲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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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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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犹豫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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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的空气几乎凝固,莫岁没有听到莫凌昭的回答,反而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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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那一声脆响,莫岁瞬间汗毛倒竖,长时间的训练令他本能地选择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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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门把手,上锁的门禁系统却释放出强大的电流,莫岁半边身体瞬间麻痹,他单膝跪地,连移动都成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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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昭的鞋跟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却更加沉重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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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你还有什么要对父亲说的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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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从指尖到肩膀几乎完全丧失知觉,脑中还在嗡嗡作响,他茫然地看着指向自己额头的枪管,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莫凌昭提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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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要对父亲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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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隐晦的重音落在了第二个代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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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抬起眼,在枪口后对上了莫凌昭的眼神。背对着莫晤沉,他看向自己的视线没有颤抖,反而意外地坚定平和,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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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以为他理解了莫凌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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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哥应该是要他借着这个机会拖延时间,争取找到能破门而出的时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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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枢的时候,我意外拿到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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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岁的裤子口袋里叠放着一张很有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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