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相让赵楚月对她肃然起敬起来,送别的聚会上,郑重其事地握了握她的手,说你放心去吧,孩子我们会给你看好的。
“你干嘛,说得像我回不来了似的,那么近的路,我每个周末都会回来的好吗,”陆裕被她说得莫名其妙的,“再说你会教孩子吗,给你看才不能放心吧。”
“好心没好报。”赵楚月翻了个白眼走了。
不过话虽如此,陆裕走了以后,陆司远还是经常由她和秦颂照看,店里忙着营业,秦颂忙着新店装修,就赵楚月一个最闲,每天下午去特教学校把陆司远接回来,晚上跟着她吃饭,两个人玩得异常和谐。
家里重装玻璃时也顺道换了些家具,按赵楚月的想法改成了大横厅,秦颂晚上一进门,就看到一大一小趴在地毯上下五子棋。
“哈哈!你又输了,你连输四局了,快点,头伸过来!”
“姐姐,疼、疼,别弹了……”
“不行,愿赌服输,再耍赖我不和你玩了。”
陆司远眼泪婆娑地地把脑袋伸了过去,赵楚月在指尖哈了口气,毫不客气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陆司远被弹得顿时大哭起来,爬起来冲向秦颂抱住他的大腿告状,秦颂心疼地揉了揉他发红的脑门,无奈地说:“你能不能让着点孩子啊。”
赵楚月翘着腿躺在地毯上,不以为然地说:“下棋有输就有赢,他赢了也弹我了呀,我俩五五开呢。”
秦颂眯眼,“你和六岁小孩下棋也能五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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