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时候,考虑过我们是他的孩子吗?”
赵楚耘皱眉,半晌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一边,赵楚月马上跟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这段时间你过得很辛苦吧,董事会的老东西们不服你,到处给你找麻烦,我都听说了。”她轻声说。
不只是年龄的问题,他进入公司才几年,赵势开本想慢慢历练他,核心业务他接触不深,手里那点零头的股权更是不够看,对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股东们来说他不过就是一个什么实权都没有的毛头小子,自然难以服众。
“我年纪太轻,资历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无奈道。
“不是没有办法,”她看着他说:“还有一个办法。”
她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意思不言自明。
继承。
赵楚耘呼吸停滞了一瞬,他微眯起眼,轻轻摇头。
“我们不能这样……”他说:“医生说他恢复意识的可能性很低,他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
“可能性低,但不排除还有可能。”
赵楚月说:“前几个月他做过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如果未来有一天他真的醒了,我们会面临和那时一样的处境,他不会对我们放任不管的。”
“这是人命。”
“他挡了我们的路。”赵楚月平静地说。
赵楚耘停顿一下,说:“或许我们才是走在那条错误的路上的人。”
赵楚月笑笑,“这不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嘛。”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一旁的呼吸机上,电源按键闪烁着幽微的绿光,他明白赵楚月今晚清走所有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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