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拧眉。
关于那一夜已经过去好几天。
他早上发过一场烧之后,退下来了,可之后就一直持续性低烧,反复不好。
连杨氏谈判那天,他的温度都一直维持在三十七点八度左右。
席司宴找了不少医生咨询,也给他开了药。
得到的结论都差不多,他这次持续性低烧除了一场激烈的情事透支体力之外,跟他连轴转的忙碌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从幼年种下的。
早产,肠胃不好。
又几乎错过了整个能好好调理的成长期,别说调理,他最初那十几年,相当于在一张本就薄弱的纸上,反复拿刀划破粘合再划破,最后留下破破烂烂满是疮疤的本体。
席司宴在这件事上从不找自辩的理由。
因为他同样缺席了整整五年。
这五年陈默一面很好地养着自己,一面却又在不断透支。
幼年埋下的隐患,如今以这种方式反馈在了他的身体上,也犹如回旋镖一般,五年前就狠狠扎在了席司宴的胸口,一直没有拔出,时隔越久,扎得也就越深,生锈难愈。
只要提及这事儿,就隐隐作痛。
席司宴不再婉转,直接对着姜静开口说:“有合适的人选发给我,我找人联系。”
姜静隔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开口说:“那什么,儿子,虽然说妈知道你从小骄傲惯了,如今更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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