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说。手拉着席司宴的领带往前带了带,贴近了,“我不躲,听说人在发烧的时候,很热的。”
席司宴捏着他腕骨的手陡然间加大力度。
陈默的话非但没有挑起他更深的情欲,反而让他皱着眉,像是极度不悦。
搂住他腰,把人带到沙发上。
粗暴里又不失小心把人按躺下,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压低了整个身体威胁:“不要命也得有个度,这种话再让我听见第二次,床上的事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陈默先是愣了下,然而手臂盖住眼睛笑起来。
他一次听见用这个威胁人的。
可是他妈真是该死的管用。
不是他对这种事需求有多高,也不是他要求的一段感情,必须是心和身体的同等忠诚。
是因为有的珍视未必在字里行间当中。
在对方的眼里,更是时时刻在他心上。
陈默从沙发上微微起身,伸手挂住席司宴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带起来裹在胸前。
陈默很享受这样的温情时刻。
难怪有的人谈恋爱就像变了一个人。陈默想,如果把现在的自己放回上辈子,席司宴把他手里所有的重要项目全都截胡了,他也很难对他说出一句重话来。
毕竟这是自己爱着的人。
哪怕那个他全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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