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顺着视线,斐守岁注意到铜钱。铜钱上头附了一层咒法,至于是什么咒,太远了,他看不清。
乞丐又朝还在发酒疯的胡人说:“做不成使节就跑这种偏远小镇作恶,大人卖给池老太爷的珠宝我可都记下了,这一样样的都可是朝廷的禁品。”
一旁老山羊听到“禁品”二字,急得直冲胡人拱去。
胡人被老山羊吓到,瞬间醒了酒,双腿无力地弯曲,嘴巴哆哆嗦嗦:“我、我……”
乞丐目光一瞥。
“怎么想留下来陪这位‘美娇娘’,还是等天亮我押你去衙门?”
胡人听到后半句,他露出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手指拽着衣袍,支支吾吾。
“衙门不去,不去。”
“不去?那还不走。”
谢义山朝池钗花的方向啧了声,胡人这才清醒看了眼他口中的美人。
池钗花的脸早已支离破碎,面皮在空中垂摆着,有生命似的在扭动。那张被撕裂的红唇,一半在左,一半在右,一会儿说话,一会儿又哭丧一样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