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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雾之下,是被铜钱团团围困的池钗花。
女儿家呈仰首的姿势,残存的双目流出污黑的血,一只手举过头顶,握拳似是要握住空中的什么东西,仔细看才能发觉,银质步摇换成一片黑鸦羽毛,腾在空中。
羽毛泛着红光,在无尽的黑雾里像一只探视世人的眼。
谢义山站在一旁,皱眉念诀,嘴角渗出一丝血。他紧闭双目,却在斐守岁走近时开口贫嘴。
“斐兄来得够迟。”
斐守岁顺手捂上陆观道的眼睛,他笑道:“我倒觉得正是时候。”
“斐兄可有办法,嗯?”谢义山偏头云,“还有个妖?”
陆观道被那“妖”字吓到,连连摇头,然而又不敢离开斐守岁的手。
长睫毛扰得手心发痒,小孩大声道:“你怎么能说山羊是妖!”
“咩?”老山羊警觉。
斐守岁注意到老山羊活灵活现的回应,他笑眯眯地摸了把陆观道的头,让陆观道靠着自己的肩膀,不去见池钗花的样子。
语气很是温柔:“是,老山羊是妖,你不也看出来了。”
“嗯……”
陆观道听罢,缓缓地缩在斐守岁胸前,他忽然不说话了。
老妖怪看不清小孩的所思所虑,只是他感觉到小孩趴在他身上,脸一抽一抽的,没过多久,他的衣襟就湿了些。
小孩子是没长大的可怜人,不会顾忌流眼泪是否丢人现眼。
斐守岁垂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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