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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似乎这会不愿意干涉池钗花的行动,只在她肩头碎碎念:“小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去走走。”池钗花提着裙摆答。
乌鸦又笑了几声,反语道:“这唐年想是与你有什么误会,你不觉得可惜吗。”
语气是讽刺的,带着点调侃。
池钗花又给自己披了件斗篷,她蹲下.身,长发垂于地面,伸手盖上了唐年的双目。
唐年血污满面,就这样不甘心地睡去了。
“可惜啊,”女儿家说,“很可惜那唐永还活着。”
乌鸦一愣,听此言她笑得在池钗花肩头来回跳,欢脱得好像真是只普通的鸟儿。
“哈哈哈!那你想怎么杀他?”
池钗花又给唐年盖上一旁备用的褥子,她起身掸掸衣袖,用手抹去脸上泪痕。
“杀了人,是不是要去十八层地狱?”
“呵呵,”乌鸦没好气地说,“在我眼里仙界也如地狱,你想去吗。”
“那……最好的是人间?”
池钗花转头,她用那双小鹿般的眼睛看乌鸦。
乌鸦用翅膀遮住自己的喙,低声:“于你我而言自然是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