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刘清荷才敢敞开心扉,若是此时面对的是男子,就比如那日书坊那位,她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原来如此,所以那日你所写的方子还真就是那位老郎中所写的?”
刘清荷假设了这个‘老郎中’后,便只能是一直利用他继续下去,所以她又是点了点头。
陆蓁蓁见刘清荷如此‘坦白’,便也并不瞒她,“其实那日你写给我的方子,我也给了大夫看过。”话落,她还感觉有些抱歉。
刘清荷其实也料到了,而且这也是人之常情,便以为无妨。“方子是否有效,本就因人而异,确实需要大夫再过目为好,我后来听闻你服用后好了些才放心。”
那方子陆蓁蓁服用后确实咳的不那么厉害了,而且咳血的情况也确有改善,只是到了簪花会那一日...
陆蓁蓁原本不想提起,只是因着落水一事,她心有余悸之余,还对那名即将要被纳进府里,与她姐妹相称的女子有所不满罢了。
自那事后,她便一直心里不舒坦,可这里不是京城,娘家陆府也不在此处,没有任何亲戚朋友,所以她无人倾诉,直到…她又看了刘清荷一眼。
“清荷可有婚配?我是看你与我年纪相当,所以才想问问。”
刘清荷只微笑摇头,她并不介意陆蓁蓁问这个,其实她身在这里,也已然过了及笄,问她婚配与否的陆蓁蓁也不是第一个人。
“女子晚点成亲也无妨,还能…少了许多麻烦。”陆蓁蓁终也忍不住,打算与刘清荷说起那日簪花会发生的事。
刘清荷见陆蓁蓁脸上除了病容便只剩郁郁寡欢,遂问,“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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