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拶刑,都不能对沈尚书用,你身体病弱,又是镇国公的遗孤,于情于理要善待。”
沈子矜攥着袖口,擦拭着被吓出来的冷汗:“皇上这话开头说的怪吓人的。”这人是损到了骨子里。
萧怀廷淡淡笑开:“朕断不会对病弱的沈尚书动粗。”除非忍不住。
沈子矜试探的问道:“所以,臣若是想不出好的解决法子,皇上是要罚臣抄写诗经什么的吗?”
他看过的网文,电视剧中,都是这个套路。
萧怀廷脸上依然噙着淡笑:“抄……家!”
这可是让沈子矜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别说钱都没了,连个睡觉的窝都没了:“皇上,您是与臣开玩笑的吧?”他马上又道:“臣又不是做了危害百姓,欺男霸女,贪污受贿之事,若是抄家是不是有点点小题大做了。”
沈子矜说的小心谨慎,争取不激怒帝王。
不过,对于“贪污受贿”这四个字说出口时,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不小题大做。”萧怀廷道:“届时沈尚书进宫来住,朕会给沈尚书安排一个舒适的殿宇。”
沈子矜:“别,臣若是进宫住,身上某样东西要不保。”又道“如此臣还不如被皇上处死,否则臣对不起沈家主脉的满门忠烈,让沈家在臣这里断了后,死后无言去见臣父亲镇国公。”
镇国公为国捐躯时可是死的轰轰烈烈,当日全城的百姓都一身素衣,为镇国公送灵。
病秧子贪官又把镇国公搬出来做挡箭牌。萧怀廷:“一个玩笑罢了,沈尚书还当真了。”
王公公心道:皇上这玩笑有九分真在里头。
沈子矜惊出一身冷汗,但还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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